最后一张牌(5)
香囊自然是没有丢,夜谨让慕容将军和林看拿着香囊正查案子呢。
凤倾城将那红色的香囊和珊瑚串都合拢在一起,仔细看了半响,然后却没发现什么不同。疾风想去闻,被凤倾城给制止了:“这种不知道出处的东西,必须小心又小心。”
然后团子将小雪狼给丢上了桌子,还格格傻笑。
咿咿呀呀要娘亲抱抱,伸着小手,小身子跟扭麻糖一般,果然没过多久如墨就追了来,见凤倾城,不由得优秀羞愧地低下了小脑袋,他今天帮娘亲干活太累了,所以一时打盹,忘记了团子。
幸好他在梦里还记得自己的使命,硬是生生地将自己弄醒了,跳起来就追团子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就是知道团子会去哪里。
跟过来却发现已经晚了,团子就闯祸了,小雪狼正好一脑袋栽倒在那香囊上。
“嗷呜呜呜呜——”小雪狼忽然间身上的毛都竖立了起来,然后对着那香囊露出小乳牙,凶巴巴地叫了几声,但是,那不断后退的小断腿暴露了它内心的害怕。
凤倾城皱眉:“这香囊肯定是被什么东西浸泡过,珊瑚串也是,所以,小狼才会怕,是——血?”
凤倾城立刻道:“红杏,去找纳兰大人。”
估计谁都不知道,纳兰云若验尸是一把好手,但是,很少有人知道他这本事,尤其当他身居高位后,几乎鲜少干这种事情。
纳兰云若检查了那两样东西,最后告诉凤倾城道:“一种罕见的毒蟒的血液,蟒蛇一般是无毒的,但是,这种蟒蛇的嘴巴是全黑色的,先咬猎物一口,等它被毒液消化了后,在吞吃进肚子,它的毒液甚至连骨头都可以融化。”
“那我家姑娘岂不是很危险,为何内务府的人,没有查出这珊瑚串上有剧毒!!”红杏大吃一惊。
纳兰云若摇摇头:“不,这毒蛇的嘴里是有毒,但是,血液里却是没有的,只是他血液里蕴含了一种奇怪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,反正会让所有的动物都怕它,觉得它很可怕,产生畏惧心理。”
“所以雪狼才会警惕。”凤倾城点点头。
“如果我没弄错的话,那服用了疯药的人也会对这种蟒蛇的血产生警惕,所以会扑去杀人或者咬人。”
纳兰云若点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那人给我准备着珠串是——”凤倾城忽然眼睛一亮,“当日我去你府上的时候,少夫人发狂,其实背后的人想让少夫人咬死的是我,只是怎么最后会变成了玉儿——”
凤倾城话音未落,纳兰云若已经变了脸色,猛然冲了出去。
凤倾城也吃惊地站起来:“快,叫上我们的人一起去找纳兰玉,他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所有的人都动作了起来,红杏还在疑惑:“纳兰玉怎么了?”
“哎呀,可恶的龙宸,他并不仅仅要报复我们姑娘和王爷,纳兰云若也是他的眼中钉,在龙宸的眼中,纳兰云若放出龙璋,无异于是背叛了他,他要杀了纳兰玉。让纳兰大人痛苦!!”青和拉起红杏一边说一边跑,“没时间了,我们一起去找人!!”
然而四处找不道纳兰玉的身影,纳兰云若握紧拳头,皱起了修眉:“玉儿这个时辰一般是在书房,书房的人呢?可来了!!!”
“大人,原本玉少爷是在书房作画,不过,小郡主来找少爷一起去用弹弓打鸟了。”其中一个人匆匆跑来,他应该就是最后见到纳兰玉的人了。
“笨笨!!!”凤倾城失声惊呼,“谁带她来的?!!”
“不知道,我就看到小郡主一个人。”那小厮也晃神了。
青和转身问身后的奶娘:“不是让你看着笨笨睡觉的吗?”
奶娘哭道:“我一直守着哇,也没看到笨笨从里面出来,如今杏儿还在外面守着的呢!!”
凤倾城咬牙:“该不会是 自己从窗户偷偷爬出来的吧?!!等找到了,我非狠狠教训她不可。”
虽然这么说,她却满脸忧色:“快,我们去后山,他们一定是去后山打鸟去了。”
疾风道:“王妃放心,笨笨机灵着呢,而且,奴婢一直让她随身带着匕首,她不会有事的。”
凤倾城和纳兰云若都没有被安慰到一点,只觉得走路都要发抖一般。
纳兰云若当先,凤倾城被红杏和青和扶着,带着人浩浩****朝着后山走去。
走了一阵子,忽然听到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众人举起弓箭,瞬间警惕。
然而,过了没多会儿,一个圆圆的小脑袋露了出来,正是笨笨,小脸上却满是血污,见到凤倾城哇地就大哭了起来。
疾风走过去,却是抱着纳兰玉笨笨牵着疾风的裙子走了出来。两个人都是一身脏污,浑身鲜血。
笨笨掉了一只鞋,纳兰玉却在肩膀处有一处十分严重的刀伤,早就陷入了昏迷。
纳兰云若一把抱紧儿子,先就给他做了一个最简单的清理和止血,凤倾城摸了笨笨全身,乌青无数,但是,伤筋动骨或者伤口一概没有,那些青紫估计是她一边走一边跌跤,自己摔的。
又来看纳兰玉,纳兰云如处理得很好,凤倾城摸了摸他脖子的脉搏,估计是失血过多昏迷,没有中毒。
看着儿子整个骨折了的右手,还有那肩膀上的巨大是伤口,纳兰云若的眼底闪过杀意,更是将儿子紧紧地抱了起来。
“多谢你,倾城,要不是你发现了这个秘密,加上笨笨将玉儿救下,恐怕——我纳兰家欠了你们太多,无以为报。”
凤倾城忙道:“大人以前帮我和谨的更多,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。”
“笨笨,笨笨!!”夜谨的声音着急地传来,笨笨原本就不哭了的,此时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,这次,凤倾城可算是看出来了,眼泪都没有,根本就就是假哭,给她爹爹撒娇呢,鄙视她!!
纳兰云若听到夜谨的声音,脸上又露出不爽的表情:“那么,我先走一步——”
等那个醋坛子看到他妻子跟自己在一起,又不知道要发什么癫,他心情很不好,如果夜谨惹他,他恐怕会忍不住跟他打一架
纳兰云若觉得自己还是先走比较好。
果然,纳兰云若前脚刚走,夜谨臭着脸就纵马而来。
“爹爹,痛痛。”笨笨倾身要夜谨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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