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的新娘子,此刻无比兴奋——
“愿意愿意,我愿意!”
一旁的伴娘撇嘴无奈:……
余果同志真是没点出息,看来婚后生活,是要被老公吃得死死的了。
随后的流程,可想而知,新郎为美丽的新娘子戴上婚戒,然后在众人的祝福声与羡慕的目光下,亲吻新娘。
这一刻,画面就此定格,属于余果的幸福人生,才刚刚开始。
顾夏看到最好的朋友嫁了,虽然早知道是这结果,可此刻她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,余小果不仅为人妻,还即将成为妈妈了。
以后就不能像从前那样疯了,这么想想,顾夏就有点孤单了。
“怎么,你是羡慕还是嫉妒?”
兀自‘落寞’时,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,透着几分调笑,很不正经。
女人侧首,就见朝她凑过来的伴郎,身子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,但脚伤还未完全康复的她,差点平衡不稳往后摔去。
靳淮南棕黑色的瞳孔一暗,伸手扣住了女人的纤腰,往他怀里轻轻一揽,那人儿轻如羽毛那般,嵌入他怀中,彼此之间,气息交融,十分亲近。
顾夏瞠目,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瞬间屏息静音。
刚这一举动,发生不过几秒之间,在场的人的注意力都在一对新人上,应该没有……注意到她吧?
靳淮南勾起专业勾魂妖孽笑,挽在她腰间的大掌也不安分地往上移动,动作轻柔,却让女人如紧绷的弦那般,挺直了身板。
这个混蛋!流氓!
趁机占她便宜!
偏偏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十分的不自知,嘴角的笑弧多了几分亵玩之意。
“婚姻是囚牢,不必羡慕嫉妒。”
于靳淮南而言,婚姻是枷锁,是束缚。
女人那么多,吊死在一棵树上,未免太吃亏了。
比起情种,他更愿意做处处留情却又时时无情的浪子。
顾夏听了这话,第一次跟这厮站在同一立场,她点点头,从而挣开了他的牵制,从男人怀里退出来,彼此之间,又再度保持了安全距离。
嗯,不否认,他刚刚那话,也是她所认为的。
不过不同的是,她习惯了自由自在,不想身上有太多负担和责任。
结婚,不再是一男一女的恋爱,而是两个家庭之间的结合,她还得去适应那些方方面面的束缚……那不是她想要的。
至于靳淮南,这种情场浪子,除非你有玩男人的资本,不然跟他在一起,迟早被玩死。
顾夏很有自知之明,她从不玩男人,也从不玩感情,所以离这男人远一点,就是自保。
……
婚宴席,余果换上了心心念念的旗袍装,对比婚纱,她还是更喜欢婚宴服,而且旗袍才搭她的镯子啊,唐妈妈送给儿媳妇的‘传家宝’,这可是今晚一定要戴着的。
“我看电视剧里那些穿旗袍的女人,都是前凸后翘的,那穿出来叫风情万种。怎么到你这里……”顾夏上下打量了眼面前的人儿,身材是纤瘦型的,该有的没有,而且身高的确是硬伤。
要搭个高跟还能勉强凑合,可现在……
余果从好友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嫌弃,她无所谓的摆摆手,“谁让肚子里这小家伙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呢。”
她也想穿上细高跟搭这身旗袍,想让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有气质。
无奈孕妇不配拥有美丽,她只能委屈自己一下咯。
“该!”顾夏才不同情这货呢。
“谁让你不做安全措施。”
安全措施。
对于这个,余果有话要说!
“你以为我是你吗,你……你那才一次,当然不会有事。”
余小果表示她真的好委屈的,每次和唐致深做羞羞事的时候,她不说,唐先森也是会做措施的。
偶尔一两次,那也是在她安全期,她有想过吃药,可唐致深说没必要的。
至于后来……
那不是领证了么,领证后的余小果,对这事没个想法。而唐先生就不一样了,从领证后他就越来越过分了,几乎不再做措施,而且每次还在她……
咳咳,反正那厮就是故意的!
“所以,是唐致深想要孩子啊!”
顾夏说这话时,表情有点夸张。
嗯,她是真的没想到,考虑要孩子的,会是男方。
“你老公还真是……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说他不怎么爱余果吧,可他又这么着急把人娶进门,还想要孩子。
可要说他很爱很爱余果,那之前那些年,对她不冷不淡的,又算什么?
难道真如余果所说,唐先生在很久很久以前,就喜欢这货了?
见顾夏若有所思的模样,余果碰了碰她的胳膊,哼唧一声:“不准想我老公!”
“切,我对这种闷骚傲娇男没兴趣。”
当老公被闺蜜打上‘闷骚傲娇’标签时,余小果瞬间脾气暴躁——
“不准说我老公坏话!”
顾夏:“……”
行吧,这婚礼都还没过去,余果已然成了护夫狂魔。
顾夏内心OS:有异性没人性,重色轻友,白眼狼没良心!
……
傍晚的婚宴,来自不同人的祝福不断,余果挽着丈夫的手臂,一一回敬对方表示谢意。
有两位电视台的董事,认出了她,打趣说起上次会议结束时,她冒冒失失出现在高层的事。
余果脸上出现两抹红晕,提到这个,她就尴尬。
她在各位董事股东面前的形象,怕是挽救不回来了,一个冒冒失失一惊一乍的台长夫人……
察觉到身边人儿的羞愧,唐致深唇畔扬起好看的弧度,他喜欢看她红着脸窘迫的模样,像个小猴子。
他俯首,亲了亲她的唇角,猝不及防给旁人撒了一波狗粮。
余果小脸更红了,台长大人这秀恩爱的频率,越来越高了。
怎么办,好羞射。
男人不以为然挑眉,这是他的婚礼,不秀恩爱,更待何时?
……
因为怀孕的缘故,余小果不能喝酒,也不能受累,所以留下新郎继续答谢来宾,而她先离了席,坐上专车,回了唐宅。
婚宴结束,已经是夜晚十点。
唐致深回到唐宅,上了二楼的新房。
男人推开门,走到床边,看到熟睡的女人,嘴角不自觉上扬一抹无奈的笑弧。
今晚才能算是名副其实的新婚夜,而他的新娘子……却毫无知觉地躺在婚**,睡着大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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